这家伙乖巧地蹭着我的手指,眼睛像吸多了粉一般迷离,他像是已经为我神魂颠倒,但好感度面板上纹丝不动的数字,和他嘴里不停分泌什么的模样以及身上那迫于强弱分明而努力压制的贪婪杀意却让人清晰地意识到这份所谓的“爱”究竟是何等虚伪与扭曲。

我眼神冷静,仿佛听不见他的喘息呻吟,空闲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严肃地像在做什么学术研究一般。

“想吃吗?”

真人的目光随意那根白皙的手移动,眼中难以抑制地流露出渴望。

“唔,看起来荷尔蒙作用在你身上体现成食欲了吗?”

“飞鸟……”短短两个字,被他说得九转十八弯,漂亮的眼睛里是对我如此冷静的不满。

我没有理会,手指轻点着下巴,继续提问;

“仔细描述一下你的感受,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点甜头。”

“嗯~,怎么说呢?是又满足又不满足的感觉,在飞鸟身边就感觉轻飘飘的,很快乐,但是又总觉得不够,想要更多,可以把飞鸟彻底融进我的身体就最好了。”

刚刚从不识字的文盲进阶成识字文盲的青年绞尽脑汁地想着语句来形容。

“我知道了,这是生理性错觉,我从你这复刻来的术式没有任何加强。”

我握着他下巴的手上移,插入他凌乱的头发,微微用力将他的头扯高,带着玩味与戏谐地说道;

“虽然是个失败的实验,但看你这幅样子,也不算是完全没用。”

至少是个相当不错的惩罚方式,我在他懵逼的眼神中陡然用咒力加大了对腺体的刺激,然后毫不犹豫地掏出薛定谔的猫箱,将他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