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因为移动被割开的伤口还汩汩流着紫色的液体。
我不为所动,只是竖起根手指,看似给了他两个选择。
“同意就眨一下眼睛,不同意就继续绑着吧。”
啪嚓啪嚓。
“很明智的选择。”我微笑地说着,手指微微一动,捆绑住他的千本樱散落成花瓣。
束缚解开的一瞬,咒灵脸上纯良又柔弱的表情一扫而空,趁着我起身的瞬间,分裂延展的肢体欺身而上……
我眉头一拧,反应迅速地切断灰色的肉触,腰肢往后一弯,刚好避过从上下两边的袭击。
剁剁剁,泛着冷光的樱花状刀刃将本体和蠕动着迅速聚合的触手钉在地砖上。
我的左手在地上一撑,抵消后坠的惯性,转身的瞬间,咒灵腹部的缝合线撕裂开,小号的真人在腹腔内模拟发射装置的帮助下极速直撞我而来。
我的瞳孔微微一缩,右手上拿着的千本樱对准的是目标二的“死”之点,千钧一发之际,我只来得及挪开剑刃,于是在惯性的作用下……
砰地一声,我被肤色惨白的咒灵直直按在了地上,断尾求生的触手忙不迭地缠绕住了我的手腕,我的腕骨发出断裂的声响,千本樱脱手坠落。
我眯了眯眼,注视着身上背着光,翘着嘴角,笑容得意的咒灵。
“被飞鸟砍断了这么多次,我也有不少进步了,这样的体验就我一个人感受也太可惜了,放心吧,我才没有飞鸟这么狠心,可以随便给你抱,吃也可以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