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不停回复堆叠的楼层都停了片刻,随后就像火山爆发一样以更快的速度迭代。
“那是什么!!!会说话的熊猫,咒术师里还有小动物变成的妖怪吗?那是不是也有狗狗和猫咪咒术师?”
“咒术师都这么好看的吗!!!?”
“啊,只要想到五条先生和panda酱这样的咒术师在保护我们,突然就感觉安心许多了呢?”
某种意义上中二入脑的霓虹人很快就在有心人把话题引导到了咒术师等于子供向动漫里奥特曼之类的莫名其妙频道,甚至还有些xp慕强党已经开始了某种不好言说的创作。
一个人负责整个情报站的主要工作的诺亚轻轻松松操控着上万个号,引导着舆论朝自己想要方向走,顺带还不忘吐槽扯完大方向皮就真的一点事都不管的家伙。
“现在度假。飞鸟,你也太放心了吧?”
春天的日光刚刚好,温暖宜人,我像个普普通通的游客,穿着一件米色风衣,踩着一双运动鞋,背着单反走在无人的山道上,时不时停下记录我这两年从未好好欣赏过的风光。
诺亚的身影从手腕上的黑科技手表中投射在半空,间或夹杂着新闻播报的背景音以及键盘的重击声,但雇佣童工的黑心资本家连安慰的话都敷衍得很。
“能者多劳哇,小诺亚,说起来我这两年都没休息过呢,偶尔休下假也是相当不错的体验。”
“……只是休假吗?你已经打算离开了不是吗?”
男孩圆润的眼睛紧紧地看着我,脸上的愤怒化为了冷静,仿佛一把抽离了感性的手术刀,想要仔仔细细地切开研究透我的想法,想要知道自己是否……再次被抛弃。
我叹了口气,没有避开他的视线,那一丝愧疚留不下流浪的旅人。
于是,泽田弘树明白了,重获新生的亡灵不甘心再次被放弃,他焦急地拖出珍贵的砝码,希望那些胆怯的、不曾说出口的爱意可以挽留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