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些遇到她,有些事可能会不一样。有手冢结月的那个世界,每个人都很快乐。五条悟还是那副自大欠扁的模样,比现在这样好得多。她当年只觉得五条悟和夏油杰吵闹。后来才发现,原来吵闹的才是青春。
灰原死了,夏油叛逃,七海离开咒术界,高专里再也吵闹不起来。她和五条悟很多时候只有相顾无言,静静地坐着。她和五条悟看着年轻的学生们常常会想起高专的往事,很多话说出来更令人伤心,他们只能咽下去。天一亮,五条悟仍是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
成长就是这样,她很久都笑不出来了。现在至少大家都在这里。
七海健人的视线落在手里的啤酒罐上,和家入硝子碰了下杯。“这样就很好。”听赤守结月喊他名字,他会打哆嗦的。
夏油杰眯起眼睛:“你每次称呼我都是全名。”
赤守结月冷笑:“不,我更想喊你邪。教教主。”
熊猫等人捂着嘴偷笑。他们对夏油杰的第一印象太可怕,又不敢得罪他,看他吃瘪,心里乐开了花。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拿起一块汉堡:“你可以喊我名字。”
熊猫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五条悟:“我能喊你结月吗?虽然你跟手冢结月同名,我没有把你当替身的意思。”
赤守结月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这是看过多少言情小说才有的想法。满打满算,手冢结月才跟你们相处7天。怎么,她成了你们的白月光?”
乙骨忧太很真诚地说:“不是白月光,但确实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灯。赤守前辈,我也非常喜欢您。”他一激动,还用上了敬语。
钉崎野蔷薇扑过来抱住赤守结月。“前辈,你就是我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