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月,你受过最严重的伤是哪一回?”
这是他第一次喊赤守结月的名字。
赤守结月心里暗暗发笑,面上却不露丝毫,摊手:“我没怎么受过伤。”她对自己的小命看得很重,有危险都会特意避开。
熊猫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五条悟。多好的机会啊,就这样浪费了。
夏油杰抽到了1号。
熊猫顾不得他的立场,疯狂向他使眼色。
夏油杰:他们之间又没有默契,他怎么知道熊猫想表达什么!他走的时候,熊猫还是一个奶团子。
熊猫偷偷指了一下赤守结月和五条悟。
夏油杰灵光一闪,领会到熊猫的意思。只是,让他问这种问题,他还要不要脸了。
瞥了眼面色如常的五条悟,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赤守结月,你有过多少任前男友?”
赤守结月:哦嚯,来了。
“没有。”
“咦?”众人都有些意外。
赤守结月今年28岁,在海外待了十几年。大部分时间待在以开放著称的美国,这也太另类了。
“我觉得赚钱比较有意思。当时选择去美国留学,也是因为华尔街有着金钱永不休眠的称号。”赤守结月微笑以对。
在同龄人开始对异性好奇时,她只对钱生钱感兴趣。等她对赚钱的热情消褪时,身边的男人都不符合她的要求了。欧美男人的花期太短了。后来去了非洲,身边更是找不到符合她审美的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