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静一听,忍不住看了江宁意一眼。
贺芳然先笑着说:“你还缺玉佩戴,你爸就是玉器收藏家。”
“可我爸的所有藏品中,偏偏就是没有宁意姐戴的这款玉佩!”
江宁意笑笑:“祖上传下来的,家里小辈每人都有。”
她这话一出口,赵佳静的心猛地重重地跳了两下,紧接着浑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都消失了,四肢忽然开始渗出冷汗,眼前也阵阵发黑。
贺芳然不经意间看了眼赵佳静,立即发现了异常:“佳静?你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哪里不舒服?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芳姨……我、我没事……”赵佳静强挤出点笑容,然后撑着沙发背站起来,脸上是想笑却又笑不出的样子,“我这几天赶通告可能太累了,芳姨,宁意姐,我先回去了。”
“好,我让司机送你,你小心点脚下,”贺芳然连忙叫来司机把赵佳静送回家。
江宁意扫了一眼赵佳静的背影,又收回了视线。
胡家司机把赵佳静送到家门口才离开。
赵佳静开了门,进去后关门。
“咔嚓”的关门声,在黑暗而又寂静的空间里异常的刺耳。
赵佳静像是没听见似的,呆呆地站在黑暗中,既不开灯,也不换鞋,就只是直直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