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贤吧?他刚还在座位,这会儿没影了。”

鲍豹啐了口:“我踏马还以为有殊力事件呢!”

余贤很快就找到了弓着背坐在长椅上的杜亦,他跑得有点急,沉重的呼吸声砸在杜亦的头顶。

视线模糊了片刻才聚焦,杜亦抹了把汗:“跑什么。”

“队长,胃不舒服?”

“还行。”

“伤还没好,队长你太勉强了。”余贤半蹲下,将止疼片和保温杯同时递过去。

杜亦接过药瓶揣进口袋里没吃,只喝几口热水便将保温杯放在怀里抱着。在外面有一点特别好,凉风稍微大点就能吹干身上的冷汗,脑子格外清醒了,不过痛感也随之徒然加重。

伤口疼得有点厉害,估计是抻到了。

身体的各处都在叫嚣,似乎在同他抗议没有得到合理的休息。早些年,他经常是一日内可以生抗两道首序余波,也没有感觉有明显的不舒服。近年不行了,平日里大痛小疼不断。止疼片吃得胃都不爱在他身体里待着了,家徒四壁的,没几日能让它安生。

兴许是身体的故障太多,杜亦常常不记得及时修复,久而久之一些破损的痕迹就怎么都去不掉了。他抬手想去安抚下火烧火燎的伤口,余光扫到蹲在他身前的余贤,手就原路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