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S型,不合适。”

“现在才不合适吗?”

指腹被戳破,鲜血向外挣扎,越昱收回手。

黑袍透着潮气,被处理后的语气机械又生硬:“咎由自取,梦该醒了。”

越昱没说什么,抽出张纸将流血的小口子堵住。弋也不再说话,走到门口力竭地晃了晃,一道银光迅速闪到他的身侧,稳稳地将湿透的黑影扶住。

“审异局的总理者是个普通的人类。”

弋缓缓道出外界盛传的话,随即笑笑:“你用了殊力。”

越昱抬手将弋的黑色面罩摘下,面罩掩盖下的脸白若清雪,冷汗如淋:“你有本事让我使用。”

“我的荣幸。”

*

余贤听话地独自在溪边练了一日又一日,上班出任务,下班补练习。不敢见杜亦,抓心挠肺,等不到弋来,百无聊赖。

体内的殊力似乎越来越猛,他尝试了几次将它们安抚下去,都成效甚微。一来二去过了几招,余贤虽不至于被它们彻底制服出现暴走,但还是被钉在原地不敢动弹。

突然间,有道不算柔和但极其轻缓的殊力波注入他的体内,黑手套握在余贤的腕上,他的整条手臂都透着漂亮的蓝光。

“老师?”他迟疑地开口,“您也是S型,真的可以吗?”

“别废话。”

余贤瘪嘴:“您骂我。”

弋被气得发笑:“你都疼得不能动了,嘴还闭不上。”

余贤惊诧地望着他的老师,弋的殊力波轻缓地在他的体内游走,明明两个人都是S型,在被疏导的过程中,余贤竟然没感到一丝的痛苦,怎么可能?

他双眼瞪大,眸中的光愈来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