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亦快走了两步迎上他,笑道,“着什么急,小心脚。”

小步蹦跶两下,余贤自然地揽过杜亦的腰:“急,急得想天天跟你在一块。”

“哎呀,”鲍豹还没坐稳就咬牙站起身,“出去抽根烟。”

他招了招手,对着几个嗑起瓜子嘻嘻看戏的队员喝道:“干啥呢?屋里酸味多大,能待住啊?”

“待不住待不住。”

几人非常配合地应和,路过恋爱味儿最冲头的地方还顿了顿。他们不敢打趣杜亦,对余贤倒是不客气:“小渔,喜酒喜糖啥的,别忘了给哥几个准备。”

余贤被逗得无法,只得连连应着。人呼啦啦地一下子全走光了,瘦削的手掌就覆在了他的胸口。杜亦的薄唇贴在他耳边轻声笑:“给你美的。”

“我脚好了,队长。”

“真的?”

“真的。”

自崴脚后在杜亦的睡眠舱趴了近两个月的余贤终于被带回了家。

顺便,还成为了开门的钥匙。

智浮车上坐立难安的余贤,在门关上的刹那间释放了狼猎食的本能,蛰伏的热火窜到蓝眸里不遮不避地紧锁着杜亦,双臂裹住他的身体直扑向沙发。

“小心脚。”杜亦被他带得双脚几乎离地,又不得不出声提醒。

三个字暖洋洋地钻进余贤的胸口,他开心地傻笑,他的鼻腔里全是杜亦的气息,他就要束缚不住自己了。

鼻子里哼了声作回答,余贤热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