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透鼓起的衣衫,寒气刺进与地面亲密接触的身体,余贤深吸口气强打精神撑着从心口涌遍全身的疼赶往实验地基地。
“初步判断现在他腰腿的问题以及身体上超乎寻常的疼痛,与转换殊力型和经常吃胶囊的副作用有关,”颜淼面上的肌肉绷得死紧,“但还有一种情况,他体内有新殊力觉醒的迹象,很有可能是J型。”
“觉醒新殊力后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疼了?”余贤急问。
“有可能,”颜淼眉头不展,“但也不排除会产生新的问题。”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悦,“他怎么还住在医疗中心?让他到研测中心诊疗区,仪器全,还可以直接传送到实验体基地。”
“那有没有可以缓解疼痛的办法?他现在……”余贤呼吸一滞,眼眶蓦地红了,“他现在每天都很疼。”
“你先把他带到诊疗区。”
余贤没急着回医疗中心,离开实验体基地他先回了趟他们的家,翻遍所有角落终于在杜亦的枕头下找到一条发黑的手绳。
上面刻着“健康”的珠子不知去向,手绳似乎被搓洗了很多次,外圈已经起了毛边,黑渍似是渗透在内里依旧顽固地粘在上面。
然而,余贤还是没寻到他们的订婚戒指。
他细细地推算时间,杜亦应该是在提分手的那天后就再也没带过戒指。余贤出了家门即刻前往甘城警局,他与警局里的人打过的照面不少,没耽搁太久便找到了杜亦当天经过的胡同的监控。
“先生,您还买吗?”
余贤伫立在柜台前犹如被抽离灵魂的躯壳,导购员口干舌燥地介绍了十分钟不见其有反应,不得不停下来诧异地望着他。
“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