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冻坏了。”
字字句句满是心疼,余贤坐起身试了试杜亦额头的温度,摸了一手的冷汗:“不热,怎么出这么多汗,哪儿难受了?”
杜亦想了想,挑了个较轻的:“胃不太舒服,”说罢又补充道,“我没带药。”
“就知道。”余贤披上外套,在口袋里翻了翻拿出胃,再递过保温杯。
杜亦顺从地咽下去,视线一直落在余贤的口袋里,状似不经意问:“你口袋里装得什么啊?很多小瓶子都是我要吃的药吗?”
“啊,”余贤顿了下,眼神微闪,“对。”
“我看看。”
杜亦作势将手送过去,余贤忙握住他的手腕:“药有什么可看的。”
“小渔,”杜亦唤,“你不擅长撒谎。”
那双墨瞳直直射过来,余贤知道若是不坦白,杜亦绝对不会为难他,也不会不依不饶地追问,但他的队长会自我折腾,会胡思乱想,他怕给人憋出个好歹。
“就是普通的止疼药,我前一阵不是腰伤了嘛,一直兜里揣着,忘记放回去了。”余贤想了个理由打算暂且搪塞过去。
“嗯,”杜亦先是应了声,随后温温柔柔地问,“腰现在还那么痛吗?”
余贤摇头:“早就不疼了。”
杜亦撑了把地站起来:“我们回去吧,去趟研测中心。”
“怎么了?”余贤凑近一步,揽住人的腰,“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