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急还忘了敬称。
“我死不了,”越昱伏在桌上,声音有些闷,“你别喊。”
双臂微抖地撑着桌边用力向后靠在椅背上,越昱的眼前闪过不停跳动的光斑,它们由彩色变为灰白。
童照迈出一只脚又收回去半只,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怯生生地问:“您……您是胃病犯了吗?”
挺了挺腰,越昱坐得更直了,双手放在膝上:“谁让你进来的,没活干了?”
“有。”
“有就出去工作。”
“我在工作。”
越昱抬眼,似是没听懂。
“我是您的特助,照顾您也是我份内的事。”
人有时候会在某一瞬间像被附体了,变成完全不似自己。
越昱桌旁的书架上放着一排的限殊圈,童照知道那不是普通的限殊圈,他长到这么大从来没如此冲动过。
向来慢吞吞的人三两步走到书架旁取下一个限殊圈套在手腕上,大脑登时一疼,身体随之晃了两下。
越昱眸光一闪,道:“你做什么?”
童照大概套上的叫“勇气增倍圈”,他忍着眩晕走到越昱的身侧:“我现在就是个常人,对您没有威胁,可以让我扶您去休息吗?”
“童照,”越昱撑着桌面站起,腹中的痉挛越演愈烈,他打着晃儿差点栽倒回去。闭目忍耐片刻,越昱沉静地开口,“很多人想要我的命。”
“局里S+阶异者的身上都被注入了特殊的能量波,我可以随时随意控制。”
他将自己形容得十恶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