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魏鱼觉着他没说实话,下午和江饮冬见面的汉子,分明是情敌嘛。
“那有无未来打算?”
江饮冬那边的身影似乎翻了个身,从平躺到面对他,“钱。”
“……”这夜话没法儿聊了。
江饮冬这次倒不含任何暗示意味,他也没有将宝全押在人鱼身上。
挣钱娶媳妇,避开纪宁和他的竹马蹄子。
魏鱼一直觉得江饮冬话少,今夜更是如此。
但他觉得江饮冬话少的原因不是不爱说,而是没见着他想见的人,没谈到他兴头上的事。
他心中不忿,硬撑着聊下去:“冬哥是顶顶上进的人。”
江饮冬没接这句,他幽深的眸子盯着露在水缸外的身影。
“家底虽重要,但像冬哥这般长得好又勤奋之人,不愁没有姑娘的青睐。”魏鱼道,“可是一门心思和别的男子争抢同一人,而忽视了那位姑娘的心意,太过盲目了。”
江饮冬这下听明白了,魏鱼拐着弯说他和刘多麦拌嘴吃醋的样子蠢。
着实蠢。若是纪宁真想在茂山村落地安家,真心实意过日子,也不会拖到这般年龄还未出嫁,还与他和刘多麦牵扯不清,两碗水端平。
他记得,纪宁比他还大一岁。
“嗯。”江饮冬闭上眼睛,有些犯困。
“若那姑娘对你爱答不理,半分不属意你,”魏鱼说的起劲,“一定不能死缠着,干脆利落转身。”
“若是彼此有意,便无形多言了,迅速说开了,赶紧在一起的好。”
江饮冬困意来袭,声音愈发嘶哑,“若那人不拒绝也不接受呢?”
“这是最困难的一种,对方手段了得,吊的人神思不属,意乱神迷,却又因不能打破双方关系而痛苦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