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冬努力维持面上平静,手上的力道发狠,搓完后的亵裤搭在晾衣绳上。
不算稀奇事,做了个打湿亵裤的梦罢了。
他还不至于脸皮薄到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江饮冬顺势洗漱一番,走到灶房时差点被门绊倒。
他背上篓子,里面放了把斧头,恍惚地出了门。
走到山脚下,天才蒙蒙亮。
“江冬子!”
粗犷的喊声在山间多了道回音,惊得林中鸟儿扑棱着翅膀飞到下一棵树上。
江饮冬回头一看,刘多麦正提着他布置陷阱的家伙往这边跑,他转头当没看见,加快了脚步。山间雾气重,几息就不见了人影。
刘多麦诧异地举头四望,踹着脚底下的石子低骂了声。
旭日初升,林间光线逐渐明晰。
江饮冬抹了把汗,背着装有大块木头的篓子,手里还抱着个小点的竹筐,装着满满一筐的新鲜槐花。
他回到家后房中没动静,魏鱼还在睡。
江饮冬在自己屋门前顿了顿,推门而入。
将吃食放在缸边的木椅上,江饮冬把魏鱼叫醒,嘱咐他吃东西。
不多时,外面下起了雨,雨点子越来越大,砸在头顶瓦片上,哗啦的声响裹着这一方天地,十分让人安定。
江饮冬看着魏鱼吃了会儿,心下沉静,自觉并无半分旖旎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