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听到江饮冬说他力气大的后半句,就被震的说不出话来,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变了颜色的小人图。
一连串露骨又大胆的话,像是一把火烧到他尾巴上,搞的鱼坐立不安。
农村糙汉子果然不纯洁,荤段子张口就来,还是这么刺激的!
他就这样杵在江饮冬胸口缓了一会,江饮冬也等着他。
几息过后,魏鱼淡定地抬起脑袋,水润的脸蛋上还有未褪的红晕,瞧着被欺负惨了。
江饮冬:“脸怎红成猴屁股?”
魏鱼闻言,脸蛋又爬上一层红,他清清嗓子,平静如水道:“有些人受了刺激感到害怕,是会脸红的。”
江饮冬不再说什么,起身一手环住魏鱼的肩,一手托起尾巴,把他抱回屋。
这事揭过,接下来日子,江饮冬待魏鱼如初。不知是不是错觉,魏鱼总觉得江饮冬对他疏冷了些。
许是江饮冬这些日子很忙,每日早出晚归的原因。听闻村里有人要盖新房子成亲,请了村里的壮劳力帮忙,有工钱还管饭。
早饭江饮冬做,午饭有时是江饮冬早晨多留了给魏鱼,有时是他自己甩着尾巴跳到灶屋倒腾出来的。
晚饭他们才凑一块吃。
魏鱼对这样的日子并无抱怨,瞧他的小肚子,都因为常用尾巴,练出了一层好看的薄肌。
但一个人守着小院,手头除了快被翻烂了的话本,没其它乐子可寻。每次他醒来发现江饮冬已经走了,便觉得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