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饭,灶房的油灯挪到了院里,江饮冬从井里打了两桶水,两人直接用井水洗,省了烧热水的功夫。
他抱着魏鱼去井边,通常两人都是同时洗,洗掉了自己的一身汗,江饮冬再把干干净净的鱼送回屋里。
江饮冬俯身把魏鱼放在井边专门为他准备的洗澡板凳上,魏鱼按住他的肩不让他起开,手落在他领口揪住,把人拉到脸前。
江饮冬整个人笼罩在魏鱼身上,遮挡的密不透光,他看不清魏鱼的脸,只觉得他在认真看着他,继而用一根手指戳他胸口,严肃道:“你去花楼了。”
怪不得方才绕着他一通嗅。
“狗鼻子。”江饮冬拂开他的手起身:“下次再揪领子,我就默认你要和我干架。”
魏鱼嘀咕了声,江饮冬没听清,转身朝自己洗澡的地方去。
他洗澡不喜穿衣物,脱干净了洗的畅快,但自打头次穿着亵裤在魏鱼旁边洗了一次后,他既不想再穿亵裤洗澡,又不想当着人鱼的面光腚。
他一条鱼尾光溜的坦坦荡荡,江饮冬做不到甩着家伙跟鱼比。
于是便找了一处魏鱼瞧不见的位置,在院子拐角后门处。
“你睡了姑娘还是哥儿?”魏鱼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闻到他身上有脂粉味就是睡了人?
“你怎不问问我有没有睡男人,”江饮冬气笑,“我就不能无辜被人沾上味儿了?”
“你想睡男人?!”
江饮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