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冬和刘全进说的上话,因着刘家和二叔家走的近,刘家人对江饮冬的算得上客气。
“给我二叔摘了尝尝。”
刘全进愣了下,才打趣道:“孝顺。”
他心里琢磨,前两天江冬子病着,那顶好看的哥儿自个带了江月摘桑葚,这男人好了,怎么不心疼自家被窝里的人?
难不成真的跟他们传的一样,还放心不下那宁哥儿,这头家里专门养个睡觉的哥儿?
哎哟哟,这江冬子玩的真花。昨个见的貌美哥儿可惜喽。
刘全进也不多说,他朝江饮冬挤眉弄眼,小声,“我听说宁哥儿那家门没开过,里面天天都是吵架声。”
送上门的消息江饮冬自是不会拒绝,“李秀才没对人负责?”
刘全进摇头:“他老娘非要叫唤是宁哥儿勾引秀才,能愿意秀才娶了他?”
“也是。”江饮冬面色平静,纪宁在村里看似受人追捧,其实就是个花架子,家里两个全是不能赚钱的,娶了他不能给自家添一点助力,李秀才一家不会因着这是顺理成章。
“你咋不难过也不高兴?”刘全进瞅着他脸,稀奇道。
“我跟你一样,看热闹的,作啥这么大情绪?”江饮冬看他。
刘全进瞧着他旁观者的态度,诧异了会儿,了然道:“我看也是,村里净瞎传。”家里有那般漂亮的哥儿,还能想了旁人去?
江饮冬没吭声。
“我没别的想法啊,那宁哥儿跟你的哥儿站一块,有个说法是啥?”刘全进把手里两条鲫鱼举到江饮冬眼前,“宁哥儿就跟这鲫鱼眼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