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冬被他好话哄的耳根子发软,抬手碰了碰胸前塞的珠子,“下回上镇给你买鞋。”
鱼尾化成腿的事,便在珍珠的调解下,磕磕绊绊地地过去了。
晚间,江饮冬打了两桶水,洗澡还是按原先的位置来。
江饮冬脱了上衣,拿着干净的秋裤,拎着水桶往院子后角走。
“江饮冬!”魏鱼喊他。
江饮冬回头,白花花的男人果体正背对着他。
那截白皙漂亮的脊背江饮冬见过许多次,但再往下,那两瓣又翘又圆、白的发光的剥壳大鹅蛋,江饮冬还是头回见。
月光不是很足,架不住那人皮肉自己都能在黑暗里发光。
鹅蛋屁股的主人拎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扭腰回身看江饮冬,“我待会给你洗衣服。”
江饮冬下落的视线回升,继而转过身,扔了句,“爱洗不洗。”
“诶,咋还不高兴了呢。”
魏鱼嘴里嘟囔着,眼里笑眯眯,扭着腰往自己后面瞅一眼,心里可惜天色太暗,不然他就能多瞧两眼江饮冬的反应。
亵裤,薄着呢。
两人各自洗完,魏鱼学着江饮冬,也只穿着亵裤进了屋子。
张饮冬瞧了一眼他覆着薄肌的白玉小板,兀自躺上了床。
魏鱼两步走到床边,还未说话,便见江饮冬阖上眼,说,“睡前吹灯。”
“……”
魏鱼戳了戳他的胳膊上凸起的肌肉,“我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