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冬在心里骂了声娘。
睡觉不光睡掉了裤子,还把裤子塞脑袋底下,说不是故意的,他都觉得对不住摆在眼前的翘锭子。
鬼使神差地,江饮冬一巴掌朝那上面拍了过去。
没多用力, 白肉颤了颤。
收回的手攥成拳头, 手背青筋直暴。
那边魏鱼已经醒了。
屁股没留下巴掌印子, 魏鱼也似乎没觉得哪不对。
江饮冬压着翻涌的情绪,“起来,衣裳穿好。”
魏鱼打着哈欠坐起来,脑子里全是浆糊,大大咧咧袒露小白鸟。
江饮冬避无可避,腮帮子鼓动,想到他那番都是男人的说辞,到嘴边的话一转,直直瞥他那地儿,“这么点虫子,还老拿出来溜,丢不丢人。”
魏鱼瞌睡一下子没了。
他震惊的瞪大眼,低头往下看,怎么着都不至于用虫来打比方吧。
不算太小啊。
他眼睛往江饮冬裆瞟,沉默了。
比不得比不得,就这势头,他的着实不够看!
魏鱼默默夹起腿,一声不吭地穿上裤子。
江饮冬察觉了他神情变化,低头一看,也沉默了。
他怒而下床,后知后觉,发现前襟湿了一大片。
魏鱼也朝他看来,江饮冬胸前那块浅褐色的衣襟,变成了深褐色。
江饮冬:“你……”
“我没有!”
两人对视,诡异的察觉到对方的想法。
魏鱼严肃举起四根手指,“我发誓,三岁以后就没有再尿过床了,更不会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