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叔和江连也才来。
三人不多废话,干了起来。
江连一个书生,农忙时在家也干活,帮他爹的忙,但干的不多,割了会儿那薄腰就好像直不起来了,得坐那歇会。
江饮冬瞥了一眼秀才细腰,江连顿觉身上凉飕飕,扭头对上江饮冬无甚表情的脸,朝他含蓄一笑。
江饮冬没理。
得,昨日的事还没翻篇呢。
江连主动找了江饮冬,在他旁边找了空地坐下,递水壶过去,“饮冬哥,你也歇会儿。”
江饮冬弯腰干活,没看他,“没你那般不经用。”
江连:“……”
的确不待见他了。
江连压低了声音道:“昨日我和大堂嫂是碰巧遇见了,他也说了,是来找你的。”
江饮冬弯腰割一把油菜,这才扔了镰刀,往江连旁边一坐,接过水壶灌了口水,“你和他这般相熟了?”
江连有眼色地摇头,“不熟,你病那日,我和小月带他去找蒋郎中,才多说了两句话。”
江饮冬嗯了声,眉宇间缓和不少。
江连试探性劝道:“饮冬哥,村里人说的那些我和爹都不信,你和堂嫂何时办酒成亲呢?”
江连几句堂嫂挂嘴边,江饮冬并非没察觉。
这叫法,他听着还挺舒心,也懒得解释。
但正儿八经去考虑和人一个有腿的男人鱼成亲,江饮冬心里到底还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