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乖乖站在床边,腿还软着,光线暗,看不清他脸蛋的颜色,仍是一副被欺负了狠的样儿。
他小声道:“不用这么麻烦,你睡床上。”
“那你打地铺?”
两人声音都哑着,提醒方才干了什么事。
江饮冬态度坚决,魏鱼不吭声了,腿一弯,屁股落床上,侧身躺着面朝外,江饮冬也躺在了草席上。
席子挨着床,魏鱼若是一翻身,便能从床上掉到江饮冬身上,昨日从这头睡到那头,裤子都扒了的睡相,江饮冬不保证他不被魏鱼砸醒。
也不知是怎么个睡法,那么小的里侧,都被他翻出花样。
江饮冬胡思乱想着,魏鱼心里头有些煎熬,说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嘴,该做的全做完了,汉子一点都不记得,很是磨人。
说又不能说,只能一步步试探,焦躁的很。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静了一瞬。
“你、睡了吗?”魏鱼轻声问。
江饮冬:“睡了。”
魏鱼撅嘴哼了声。
江饮冬说完那句,脑海里的画面更是乱飘,一会是白日魏鱼脸上的汗珠,一会是梦里他的珍珠泪和动情的声音。
更燥了。
他放柔了声儿,“睡吧。”
魏鱼没应,江饮冬压下凌乱的思绪。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江饮冬身上蓦地砸了个人。
魏鱼手臂撑在江饮冬脸侧,和他鼻尖挨着鼻尖,“你那日不是都瞧过了?我也是男子,那我俩多亲几个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