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被亲倒在床上,小脸红通喘着气,眼里全是晶莹的水光,那股龟缩气儿好似被江饮冬亲走吃掉了。
他仰着脑袋,直直看进江饮冬幽暗的眸子,“舒服吗?”
江饮冬:“……”
他板着脸承认,“舒服。”
事后更深重的顾虑再一次瓦解。
“我也挺舒服的,”魏鱼张开嘴巴,翘出里面的舌尖,“我舌根都被亲麻了。”
江饮冬捏他两瓣唇,“没要你说这般详细。”
魏鱼乖顺地点头,眼角都泛着红,江饮冬松手咳了声,这回是他欺负了人。
“既然你和我都舒服……”魏鱼捏着手指,垂下了眼,小声说:“我们就舒服着过日子。”
江饮冬侵略性的眸子扫向他。
亲都亲了,身子也看光了,两人又都舒服,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晓魏鱼的心思,大抵是受了外头村里人的刺激,想把他傍紧着些,免得自己丢了他。
虽和男子这般有悖伦常,被人发觉了,比找妓子的名头还严重,祖宗都能气的跳出坟头。
但江饮冬不是那守礼的人,他爹在世时都是村里孤僻的人,也少管他,晓得他和一个男人亲嘴,约莫会托个梦,给他念上一册子的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