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冬手臂支着摇蒲扇,魏鱼的细胳膊贴着江饮冬一侧的硬膀子。
两人一个没避讳,另一个上赶着往前凑,于是最后变成了魏鱼枕在江饮冬前胸上,整个人都要趴在他身上 。
江饮冬推了推他脑袋,“起开,热。”
魏鱼不动,“你身上比床舒服。”
江饮冬没理他。
魏鱼嘚瑟了,闭眼嘀咕:“你用点劲扇风,力气大了没处使,多浪费。”
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味儿,但一时也没琢磨出来哪不对。
江饮冬捏着扇柄,对着身上人的屁股一拍,把人推了开,自己起身找了件薄上衣来,扔到魏鱼身上,“穿上。”
魏鱼不大乐意,本就热的恨不得裤子都脱了,再穿上面的,怕是热的睡不着。
“你都不穿。”他瞧着江饮冬精壮的上身。
“我还不脱光了睡觉。”
魏鱼不情不愿地穿上了上衣,说到裤子,连着两天早晨醒来浑身光溜,他是心虚的。
倒不是存了别的心思,鱼尾用久了,睡觉穿裤子都觉得有东西束缚着,无意识就给脱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小声道,重新挨着江饮冬躺下。
江饮冬忽地翻到魏鱼身上,摸索上他腰间的细绳,指节擦到小腹的肉上。
魏鱼吸了吸肚子,那块肉抖动了一下,江饮冬一顿,朝他看一眼,手从裤腰移开,躺了回去。
魏鱼手往下摸,摸到了个死结。
“……”
至于这么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