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和当初梦中的贵人有何干系,贵人若是梁景新,何必多次一举,让纪宁在翠楼救下他。
江饮冬直觉这件事和纪宁关系不大,梁景新和那贵人才是关键。
他站在思索许久,不见房中人有动静,回身走到桌边坐下,倒一盏茶解渴,视线却暗暗在魏鱼脸上徘徊。
那人坐在床边,打开衣裳包袱,假意翻看新衣裳,实际上小脸红红的,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
江饮冬琢磨不透他心思,也猜不着,便静等着他开口。
茶盏太小,不如家中的粗瓷实在,江饮冬倒了一杯又一杯,一口咕咚下肚。
茶水从下巴漏到了他麦色的锁骨上,魏鱼掀了眼皮,偷瞧一眼。
难怪今日逛街,又是河边散步,磨磨蹭蹭不回家,还不直言告诉他何事。
原来是带他开了房啊……
他心口乱着,方才摸了,这客栈的垫背够软,比家中的好了不少,躺在上面,应当是舒服的。
不对不对,就算被褥再软,他若流泪了,珍珠撒满床,还是会膈的背疼,届时也得吃些苦头。
唉,怎的这般麻烦。
忽而,他清亮的眸子对上江饮冬,眸中荡漾着绵绵情意,江饮冬手一紧,抬起茶壶倒水,发觉茶水已被他喝干了。
魏鱼脸上烧着火,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下唇,他想到了好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