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笑笑,“不晓得你们两家关系这么差。”
说完他想起,除了江二叔,江饮冬好似就没有关系好的乡里乡亲,还因为上回村里人来家门口看热闹,江饮冬得罪了好些人。
这般虽不好,但魏鱼有点窃喜,这样他就能和江饮冬关上门过日子,不必管别人怎么着。和旁人越远,和他绑的就越牢固。
“和纪宁勾搭上的那秀才,是他们家准女婿。”江饮冬低声道了句。
“那关你什么事?”魏鱼品着这瓜,不懂怎的扯上了江饮冬。
江饮冬看着他,“许是怨我没看好纪宁。”
“你为何要管着——”魏鱼嘴动了动,想起了什么,换了话头,怨道:“他们太不讲理了,那死秀才的错,乱往别人头上盖锅!”
“不敢得罪秀才,就找个人撒气是吧!”
明艳的小脸拉着,瞧着像是给气到了,为江饮冬打抱不平呢。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往你身上沾?”魏鱼碰碰江饮冬:“是不是呢?”
江饮冬点头笑了下。
魏鱼得了准话也没再说,耳朵听着田那边的动静,想听那家人是不是会背地里说江饮冬坏话。
沉默了会,江饮冬忽然道:“我和纪宁没村里头传的那般过分,我从前也没满心思往他身上扑,许是爹娘走了,存着想挑个人过日子的心思,又被人起哄传的沸沸扬扬。”
具体的不好多说,那段对纪宁追捧的记忆,他没办法共情,却不能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