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才一家人倒都行,除了用眼神挑剔他的秀才娘……
不过,给了银子后秀才娘也没多大意见就是了。
江连摇头:“不麻烦,秦兄太客气,客人本该睡床……”
江连和秦兴拉扯客气了一番。
江饮冬从里屋出来送他们回去,面色如常,没有因为夫郎那番丢男人面子的发言恼怒。
也不晓得这么短时间,怎么从自己夫郎身上找补回汉子的尊严。
秦兴在心里啧啧不停。
江连也因魏鱼那一番话,看江饮冬的眼神都变了。
从前江月整日和他说堂兄沉迷宁哥儿,他还不信。
如今没了宁哥儿,他真正见识了寡言沉稳的堂兄,将自己的哥儿捧在心尖尖的模样。
江饮冬没多送,一个村子的,不讲究送客到家,送到门口都是客气了。
但他转身利落,像是等不及要回屋,一刻也不愿离开自家夫郎。
秦兴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子吃撑了的闷塞感,嘴里还酸不拉几的,怪哉。
里屋,魏鱼正拿着针线,对着身上的衣裳来回戳戳。
他在门口偷听时,生气时狠狠攥了把衣角,江饮冬那粗布衫子就被拽豁了口子,正好是腋下位置。
江饮冬一进来,便被光着半片白皮身子给晃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