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江饮冬听了舒心,才放过了他。
那张大掌没从魏鱼身上离开,沿着他的胳膊顺到腰间,魏鱼被摸的一颤,“冬哥?”
江饮冬放柔了嗓子,哑声道:“白天不是弯的腰疼?冬哥给你揉揉腰。”
大手一用劲,把鱼翻了个面,旋即在那腰上用着合适的力道揉捏。
魏鱼原先那点旖旎心思,也在愈渐舒适的揉按中消散,睡意来了挡都挡不住。
一觉到天亮。
魏鱼起床后跑去地里看了一眼,道正好秦兴要去镇上,他趁着牛车也一起去了,两个男人,要稳妥些。
江饮冬对他两个男人更稳妥的说辞存疑,但也没多说,让他去了。
镇上除了秦兴那回,基本没出过大乱子,小地方的老百姓对作奸犯科的事还是忌讳的。
日晒三竿,江饮冬拿起水壶,灌了口水,眼神朝田埂处瞟。
窄窄一道的田埂上空无一人,被晒的发蔫的野草垂着头,没精打采。
江饮冬觉得他魔怔了,居然觉得那野草都有点像魏鱼蔫了吧唧的样儿,一时品出了几分可爱。
他抹掉下颚流过的水珠,哂笑一声。
这会的自己,还真有梦中被纪宁蛊惑的神魂颠倒样儿。
不过这次蛊惑他的对象是条人鱼,倒也说的过去。
午时,江饮冬收拢了几捆麦子往肩上扛,回家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