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整衣襟,绷着脸道:“这东西你也能瞎买?我先没收了,你速战速决。”
说罢,着急忙慌出了屋,还贴心掩上了门。
“……”
兜头一盆凉水,把鱼的帐篷给浇塌了,半分兴致也无。
魏鱼往后一躺,栽倒在床,眼神空洞。
看郎中的事情怕是要提上日程了。
等到江饮冬再进屋时,魏鱼衣裳好好穿着,侧躺在床上,纤瘦的身形上笼罩着浓浓的怨气,充盈了整个屋子。
没尽兴不高兴了?
“这么快?”江饮冬坐床边摇了摇他的肩,“往里面挪挪,别想这事儿了,往后多补补就成。”
背对着人的小身板一僵,极不情愿地往里侧蹭。
江饮冬躺好,掀开眼皮瞧了瞧情绪低落的人儿,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慰。
半晌那边幽幽出声:“一点都不快,你才得补。”
江饮冬困意上头,顺着那话:“不快,补。”
次日一早,江饮冬闷着一口气醒来,胸口如同压了十好几斤重的长竹竿。
他睁开眼,把两条放肆的腿放规整,起了床。
一同睡了这么久,多少也习惯了这般晨起时的负担,届时换了大床,两人睡着能宽泛许多,魏鱼也不至于长腿无处伸展,专搭在自己胸膛上。
江饮冬自个吃了粥,一大早便出门去了隔壁村的老木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