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不承认,“我没吃多少呀,可能我胃比较小,一吃就显呢。”
“……”
江饮冬踢了踢脚边的瓜皮,一脸木然,“嗯,你胃小,没吃多少。但下回也注意,听话?”
魏鱼咬咬嘴唇,看着江饮冬为了哄他,睁眼说瞎话的样子,简直要美上天了。
于是,他勉为其难点头,“晓得了,我身体倍棒,吃再多也无碍的。”
江饮冬一顿,莫名觉得应当阻止他说这句话,但想到要哄着鱼顺着鱼,还是忍下了。
他三两口吃了最后一块瓜,顺道把地上的瓜皮拾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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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两人早早回家,魏鱼牛车上被颠的有些不舒服,一路上没怎么说话。
到家后,江饮冬碰了碰他汗湿的鬓角,“怎么了?”
魏鱼眨眨眼,“没事,就是在想这几日都没看见江秀才,也不晓得他现在如何了。”
江饮冬瞥他,“魂不守舍,闭门不出好几日。你出了主意,应当清楚的很。”
魏鱼笑的贼兮兮,“不是我的功劳,秦兴才是关键嘛。”
“你让他直接和江连摊牌了。”江饮冬沉吟片刻,直截了当地说。
“你猜到了?”魏鱼脸上的兴奋瞬间变幽怨,“怎么还接受良好,都不怕大堂弟出什么意外吗?”
他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
秦兴和江连同他和江饮冬的情况一样,如果他们俩成了,自己届时和江饮冬挑明心意,也更有信心一些。
往后是要过一辈子的,他赖着江饮冬,却给他生不了崽,两人要共同承担不少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