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小鸡啄米点头,不论江饮冬说了什么,都一应保证,“保证乖乖的。”
江饮冬笑了下,抬手摸他的头,“乖崽。”
而后收拾碗筷出了房屋。
魏鱼低眉顺眼的样子一变,后知后觉,他是不是被江饮冬套路了?
耽误了一个时辰,江饮冬自个去了镇上,魏鱼留在家里歇着。
没躺一小会,魏鱼就觉得自己生龙活虎,无须修养了。
他想着这些日子江饮冬的好,琢磨着做些什么回报一二。
收拾好自己,魏鱼出了门。
日头还未高悬,外头算不上晒,魏鱼还是带上了草帽,毕竟一出门,江饮冬从来不会别的不提,却从来不落下这个,魏鱼养成了防晒的好习惯。
仔细想想,汉子平日好听的话没说句,窝心的事却做了不少。
不,这些日子,好听的话多少说了一小箩筐。
魏鱼笑眯眯地看着前路,江冬子是个好老攻。
他正往山里走,前个见江月的小竹篮里有好大一簇露水花,也就是金银花,她们小姑娘摘了放屋里熏香用的,魏鱼没好意思要。
人家包子铺老板娘都给自家汉子煮凉水喝,他不能落后了,就准备上山采带些金银花给江饮冬解解暑。
还没走几步,就听见有人叫他。
魏鱼回头,是个挽着竹篮的妇人,篮子里是新摘的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