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药打败了原本该有的暧昧和浪漫,魏鱼决计补回来,顺道也给江饮冬一些甜头。
他正要按上江饮冬的肩头,自己的脑袋却被按住,属于江饮冬呼吸的热气凑上来。
魏鱼心口一跳,今天是非常上道的江冬子。
他带着药汁苦味的唇瓣微微张开,没等来卷走他苦味的亲亲,只听见鼻息嗅闻的声音。
“嗯,是挺苦的。”
按在他头上的手收回,江饮冬人也移开了,好像挨着他,就为了闻闻他嘴里的味。
魏鱼小脸拉的老长,“药哪有不苦的,我还能骗你?”
闻什么闻,就该直接亲上来,这会可太不上道了!
“你这么乖,怎么会骗我,苦了也只会乖乖喝完。”
“……”
临近午时,江饮冬见魏鱼精神头不错,将人打包带到了镇上,在铺子里好生安置着,自己又出门了。
魏鱼在树荫下乘凉,手里拿着本新买来的话本,正巧读到一句‘那俊秀相公三天两头外出,独留小妻子守空闺,新样式的簪花戴在头上,也无人欣赏’。
有脚步声朝这走来。
魏鱼一把丢了书,扇子盖在脸上,兀自呢喃,“那英俊硬汉三天两头外出,独留小夫郎守空院,娇嫩的小红唇,也无人品尝……”
空气中,浅浅的清风好似静止了一瞬。
魏鱼透过扇子缝隙一瞧。
喔,是屏住呼吸,正准备悄悄溜走的小圆呐。
魏鱼轻飘飘瞥了眼,扇子盖着脸,慢吞吞翻了个身,整条鱼从头红到脚。
江冬子太不上道了,不应当这个时候恰巧出现,正好听见他那句话,再这样那样地品尝他一番吗?
人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