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里是条编织的红手绳,绳子中间缀了颗硕大饱满的珍珠,其上裹着层淡蓝光泽,有股清透又神秘的美感。
魏鱼一下被吸引了注意,他正要挪到床边去拿,忽地又顿住,重新缩了回去。
这会江饮冬的话,哪一句都不可信。
怕不是方才没吃够,又出了新招,想把鱼哄骗到嘴边,再里里外外吃个遍。
怪他没早看出来,这男人一上头,嘴里都是骗鱼的鬼话。
魏鱼眼神幽幽,“别再想钓鱼。”
江饮冬轻晒,看他防备的模样,直接将红绳扔了过去。
“接了桩大生意,过几日可能抽不得空,晚上也来不了。”江饮冬道。
魏鱼心思在那珍珠手绳上,一把捞在手上,敷衍了句,“这么忙呀?”
“嗯。”
“怎么大了这么多?”魏鱼拿了红绳便往手上戴,系好绳结后发现松落落的,和他手腕十分不相和。
他一阵失落,江饮冬送他这么个贴身带着的东西,还这么不用心,连他的尺寸都没量好,“你是不是随意找个摊子买的?”
江饮冬咳了声,“不是戴手上的。”
魏鱼疑惑看他。
“我帮你戴,”江饮冬端着正经模样的脸,放轻了声似在诱哄,“过来不动你,乖。”
魏鱼这会脑瓜一团糊,将信将疑地磨蹭过去,将将挨到床边,一股大力将他掀倒在床,脚腕被粗糙的手掌攥住。
池水中被男人大掌支配的颤栗感袭来,魏鱼忙喊了声:“江冬子!”
不多时,脚腕处多了个凉凉的触感,江饮冬在那只白皙的脚掌踹到脸上前松手躲开,“好了。”
魏鱼低头看,那挑缀着大颗珍珠的红绳正牢牢戴在自己脚腕处,松紧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