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他没旁的问题,”李秋兰劝道,“但有些东西要特意给哥儿交代一声,到我家里坐会?不然到时候犯了忌讳,你两口子不能长长久久咋办?”
魏鱼心里有些意动,但还没放松警惕,“二婶要交代什么直接说了吧。”
李秋兰见他如何都不打算跟自己走,便也做罢。
“也没旁的大事,就是想问你身子骨咋样,昨个见你一整个湿漉漉泡在缸子里,对哥儿的身子多不好,喜事之前人穿戴整齐泡水里,这可不吉利啊。”
“昨日我泡缸子里?”他声音都拔高了一些。
李秋兰观察着他道,“是啊,你那件红衣裳都浸湿了呢……”她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难不成有啥不好治的病,病发了才用那个法子治?”
魏鱼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昨日一整天他老老实实呆在宅子里,根本没外出,李秋兰如何看到他穿红衣泡水缸的?
“你在哪看见的?”他声音发紧。
李秋兰心道这小哥儿果然紧张了,莫不成真如纪宁所说,身上有什么刁钻的大毛病?
她面上却抱歉道,“我也就不经意瞅了一眼,你别见怪,冬子还护的紧呢,我没瞧见多少。”
魏鱼抓住李秋兰的胳膊,带着他走到偏僻的巷子里,“昨日还发生了什么事?”
李秋兰见人状态不对的模样,晓得自己这回来对了,就这反应,没个鬼才怪呢,她算可以交差了。
“你都忘了,冬子昨个带你回家,路上还出了李青松那事,把你下坏了吧?”
李秋兰有点可惜,就是戴着帷帽,她没法看清魏鱼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