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托起他的脸亲了一下。
魏鱼得了方法:“我不应该怀疑你偷了别的鱼吃,也不该偷跑出去,不把你的话当回事。”
“更不应该随意就被外人挑拨离间,不分时辰地跑回家捉奸。”
“……嗯。”
男人低低应了声,不晓得情绪好坏。
但终于听到回应,魏鱼如释重负,软着声道,“冬哥,要是你原谅我了,就把布条取下来。”
空气沉默了,对面的人毫无动作。
魏鱼尴尬的耳根发热。
男人动了动,去解开他脚上的麻绳,再是手腕上的。
魏鱼得了自由,就要去摸眼睛上的布,却被人按住了手,他转而抱上男人的脖子,“冬哥,我想你了,让我看看你好吗?”
男人没理他,重新把他按在怀里,对着那双微肿的唇瓣亲了下去。
吻逐渐往下落,颈间被亲的酥酥麻麻,魏鱼不禁仰起头,直到男人的亲亲落在脖子以下,还要朝衣裳里钻时,魏鱼才觉得不对劲。
江冬子不会要在这破旧的柴房来一场大战吧?
倒霉的话还可能被敌方围观现场!
“这种时候还不赶紧逃,最容易送死。”魏鱼一把抱住还要往下亲的脑袋,安抚道,“别着急,等我们回去了,想怎么亲就怎么——”
男人不仅没停,反而隔着衣裳,对着他那处咬了一下。
魏鱼脸蛋火烧,眼角又飙出了泪珠。
“你这么不挑地儿啊。”魏鱼哆嗦着不过脑子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