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什么?”江饮冬一手揽住他腰,在他耳边问。
“你不会骑马呀,前两日还搭乘了人家的顺风马,被人护着给送回来呢,”魏鱼嘴唇一动一动的,对外的表情却管理的恰到好处,让人瞧不出异样,说出的话也只让江饮冬一人听见。
“我昨日说的是玩笑话,你要是不骑马来接我,我还能不跟你走吗?离茂山村还有好一段距离,这匹高大健壮的马儿一个不服气,咱俩都要遭殃……”
江饮冬拦着他腰上的胳膊紧了紧,看在前半句话的份上,姑且饶了他。
“我忍不住了。”
魏鱼嘚啵的小嘴戛然而止,紧贴着江饮冬的脊背都僵了,紧张的心口怦怦停不住。
他极小幅度地侧头,磕巴:“我、我没坐住你,咋会忍不住,那这么长的时间可咋办?”
“忍不住堵了新婚小傻瓜的嘴。”
魏鱼唇角一弯,看着前头走出了镇上大街的小路,“想亲嘴还这么拐弯抹角,再忍不住也得忍,大庭广众你还想留个急不可耐的形象不成?”
颇有点教育自家汉子的稳重夫郎形象。
江饮冬忽然伸出手掌,虚虚捂住魏鱼的嘴巴,遮盖了他的大半张脸,“这样堵。”
魏鱼眼睛瞪大,一把甩开他的手,气道:“怎样堵都不行!”
耳边又是一道笑声传来,不用多想,都是恶意的笑!
为了报复戏耍他的江冬子,魏鱼不着痕迹地欠了欠屁股,继而往后重重一坐,成功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闷哼,得意地翘了翘嘴角。
这份得意没来得及持续多久,腰上的手指挪了位置,刁钻地寻着地儿,将他揉捏的坐都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