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笑了!”长秋发出惊叹的声音,语气充满着不可思议,“你竟然会笑!”他声音太大,吵得严宁耳朵生疼。
不过她这才知道自己是在笑,是见女孩可爱微微抿起嘴角罢了,但她转头看到长秋,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沉下来。
“我很难看吗?”长秋见状又开始嘟囔,见严宁不理睬他,回了识海。
严宁对老板娘点头致意,准备上楼回房。但同样的,在最后一级楼梯的时候,一声呼喊,让她的脚步在同样的位置,又顿住了。
“宛娘!”
焦急的喊声出现在客栈门口,声音有些熟悉,严宁回头看去,竟是那药铺的郎中?!
他急匆匆地大步跨过门槛,冲到老板娘面前,关切地问道:“宛娘你可还好?”
原来老板娘口中修过道法的夫君,就是这个郎中。
老板娘刚想开口说话,这时又涌进一些拿着剑刀武器的人,将门口堵的水泄不通,神色里满是紧张。
他们有些传统的武夫,有些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农夫,鞋子里全是稻草和泥土。
其中一个领头的问向郎中:“葛先生,那可疑之人在哪?!”
严宁顿感不妙,不知这事是否和自己有关。今天住店时,习惯使然,特地观察了客栈的结构,先下正门已被人群堵死,只有一楼后堂有个后门,看来等会只能从房间跳窗离开。
“和我们有关吗?”长秋在识海问道。
“不清楚。”严宁回得很冷淡。
她轻微挪动脚步,躲在楼梯边的转角处,侧身看着楼下。
老板娘见状有些慌乱,把郎中推到一边,小声斥道:“这还这么多客人,你来砸场子吗?”
那郎中更焦急,大声喊道:“宛娘啊!今中午,有个人来我这买药,我一看她灵气邪性,还带着血腥,我一打听,才知道那人真是从树林跑出来的!身上也有那虚海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