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长秋似乎不害怕她了,“阿宁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阿宁,是我不该抱你的。”

“……”

“阿宁,是我太没用了。”

“……”

“那是我话太多了?”

“是。”

“啊?”长秋立马捂住嘴,又放开,“可我已经一晚上没说话了……”

“好好……不是。”

等他们走出了集市,黑暗中身后唯一的亮光也越来越暗。

“姑娘!姑娘!等等!”

身后有人叫住她,回头看去是葛郎中。依稀可以看见他背着行囊,拽着一匹深色的马小跑走来,气喘吁吁的,站定之后又吞吐了几口气。

“葛郎中可是还有什么事?”严宁问向他。

“姑娘,这匹马给你,这是郑田给你的,就是给你剑的那个……”说着,葛郎中把手上的缰绳放到了她手中。

长秋在旁恍然大悟,严宁暼了一眼,无语他丰富的表情和行为。

“他说都怪他,我知道,要不是那把剑……”葛郎中尴尬地挠了挠头,防佛也是郑田尴尬地挠头,但这马看起来品相极佳,想必徐北最好的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