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季业想起什么,急忙说道:“你身上的毒大概还有两天能恢复,若非他给的灵力,我也制不成这解药。”
“他的灵力?”
“就是长秋,他说他原身乃乌桕,本就是一味药材,刚好与这毒对应,再加上他的修为,两天能恢复已经是奇迹了。”
严宁恍惚着点点头,被赵念双抽去背后的被子,平躺在床上。
萧季业临走前又加固了结界,赵念双灭了灯,小心翼翼地睡在里面。
“姐姐,萧季业说他很好看,他说……”赵念双嘀嘀咕咕讲着今晚的事。
严宁听完描述,回想起第一次见长秋时的模样,倒也没有觉得这么惊为天人。
可现在再想他,确实觉得他有时候美的令人心惊,但有时又很可爱。
“是……挺好看的?”她自语道。
自己方才还对长秋还说,是因为他好看才亲的。一定是这样?她对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姐姐,吻别人,是什么感觉啊?”赵念双捂着嘴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没什么感觉。”严宁敷衍道,她却在黑夜里摸上自己唇,她和长秋算是吻过两次了,他的唇很软……
“没有么,我还挺好奇的,都说很舒服的……”赵念双低低的声音传来。
“咳……”严宁收回思绪,想起赵念双今天试图喝退他人时说的话,转而移走话题,“你今日为何说自己是别人的未婚妻?”
赵念双叹了口气:“还不是怪我那坑女儿的爹,我没出生就定下婚约了,我都没见过他,爹给我塞了块牌子,就让我嫁人……我就拉着萧季业跑出来了。”
“那你们这是私奔。”
“哎呀,姐姐……”赵念双不好意思的撒着娇,渐渐也不再说话了。
随着赵念双入睡,此刻的严宁像是孤身一人飘荡在黑暗中。时命阁回不得,也没有师兄了,今后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