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不是太没用了,一杯就不行了。”
“有用。”严宁想起昨晚评价,“你很难缠,你还记得什么?”
“啊?我、我难缠吗?”长秋慌乱回答,加快了手中药碾的速度,同时心跳也快了起来,“记得,都记得的,阿宁。”
长秋昨晚虽然是是醉了,可他什么都记得,确实头晕目眩要求她亲自己……
可又亲又摸的时候,他又有反应了,想到这,他头皮再次发麻。
“那之前的事……你真的都想起来了?”她又问。
“嗯!”长秋回过神来郑重地点头,“阿宁对我真的很好,还和我——”
“好了好了,别说了。”严宁叫停他,丧气般地后靠,木头椅背发出嘎吱一声,长秋闭上嘴,小心翼翼地重新碾草药。
严宁望着天,算了……想起来就想起来吧,她心想。
昨晚他又撒娇又委屈,怎么不难缠,现在耳朵里还是他温软的阿宁,和那三个飘起来的字,自己真是醉了,竟然回应他,最后还晕了?
这会半个时辰前她才醒,晚上飘了一夜的小雪,一早太阳就出来都化了,她刚打开门,长秋就闻声跑来给她披上毛茸茸的斗篷,现在坐在外面太阳晒久了,倒还有些热。
而且他的唇,真的很好亲,昨天最后,她摸到哪了?
严宁不禁又瞥了一眼长秋的腰肢,赶紧挪开,却对上了他的眼睛。
“你今天做早饭了吗?”严宁顾左右而言他。
这时,施青栾结束了自言自语,听到早饭二字回头气道:“还什么早饭,昨晚他也一夜没睡,早上才趴你身边睡着的!”
“你们俩!”施青栾来回看这一个平静,一个羞怯的人,“晚上不许睡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