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劈柴,碾药,搓药丸……”长秋边比划边说,“还有……帮阿宁擦身体。”

“什么!?”

擦身体?严宁涨红了脑袋很是费解,这种事情为什么是他干!?

严宁斗篷里的手不自觉护着上半身,虽然平,但还是有些起伏的,她第一次有作为女人的紧张感。

长秋有些心虚道:“你不喜欢别人碰你,所以我想着我来,但我——”

“太热了这天!”

严宁逃开他的话站起身,把身上的斗篷拽下堆到他怀里,随即转身往房里走去。

刚走一步,又觉得自己也欺负他不太好,走回拿下他身上的斗篷,拉着他的手一起回房。

他们坐在桌前。

“你还记得于玄英吗?”

“记得,阿宁是想问那块玉佩吧。”

长秋打开抽屉,先看见的是那件时命阁灰色的弟子服。

衣服下是雕着蝴蝶的玉佩,他递给严宁,“应该是你师……是严江把东西都收好了,当时都在你身上。”

“还有这个。”他又说道,手心里是巴掌大的长命锁。

他把冰冷的银锁捂热了才放到严宁手上,银锁年岁太久,边角有些发黑,但能看出最早精致的模样,或许是什么大户人家。

那上面写着代表祝愿的长命百岁,可她除了那个梦,三岁之前的事都忘记了。

况且,她很明白现在的身体状况,之前已命为代价修了十几年邪术,现在死里逃生,不知还能活多少年,若自己真的命不久矣,血契还在,那长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