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腰带我不会系,总是掉,你看,它太长了。”他手上是一条很长的丝绸飘带,应该挂在某处,但始终拖在地上。

“我看看。”严宁接过打量研究,捯饬片刻她也不会系,估计是萧季业也不会就这么先缠在腰上了。

她想看看腰带那头,轻轻一拽,拉着长秋的腰贴近了身,两人撞在一起。

刚仰起头,却擦上他低下头的唇角。

他们自从上次醉酒后,十几天也只有长秋安慰似的轻吻一瞬,他严格遵守施青栾的规定,不怎么贴着严宁。

可眼下,她对上长秋忐忑的眼神,想起浴桶前的梦,立刻有些躁动,呼吸都变得浓重了。

不知不觉,她的手已经顺着腰带攀上了他的腰间。

他的红耳坠还在,与头上的珊瑚珠子遥相呼应,严宁抬起手,轻轻拨弄了两下,那颜色立马染上他的右耳。

“阿宁……”他低浅的唤了声。

“嗯。”她摸到他的耳垂,竟瞧到他的躲闪般的颤抖。

严宁心跳扑通扑通,刚想仰头凑近,可身后传来施青栾急躁的声音,还有萧季业的阻拦。

“师父,师姐还没出来!”

“怕什么怕什么,都是男的看看怎么了!”

两人含水的眼眸瞬间一颤,严宁立马跳开,但腰带还在手上,这一拉,直接扯开了他的衣襟,连带着纱裙也散了下来。

“阿宁!”长秋赶紧提溜住下滑的裙子。

严宁顺着腰带看去,女子门襟下露出的却是男子白皙的胸膛,那点粉红违和又美艳。

愣住的瞬间,门被推开了。

她条件反射抓起散开的衣领想要合住,慌乱间却抓到了他的胸前雪白的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