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咱们大师姐重欲啊……”施青栾默默念叨,惋惜般拍了拍大腿。
“你说什么?!”
严宁听见,立马从椅座上弹射起身,抄起身旁茶桌上的青白花瓶就要砸去。
赵念双还在发愣,连忙要去阻止。
但长秋先行一步,快步冲去抓住严宁的手腕,慌忙解释:“医仙师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我们没做什么!”
“哎!汝窑!”施青栾指着严宁手心的花瓶,又指着长秋,“你要是砸这个!你让他再给我干一个月活!”
“你!”严宁看了看手心的花瓶,挣开长秋的手,哐当一声,无可奈何砸回原位。
“为老不尊!”她骂道,侧过头去。
施青栾到没反驳,见严宁如此羞恼,他看起来开心极了,高兴地说他要出去透透风。
厅内安静下来,赵念双让长秋把衣服换下来缝缝。
这会儿厅内就他们四个,严宁翻看明天要带去商浦的东西,可长秋还在一边搓药丸。
“别搓了,别搓了!”她一把推开剩余的药材,想起施青栾那欠揍模样,简直想把他踹在地上。
“阿宁,医仙师父说要我们赔碗,还给我们置办新衣服了。”长秋似乎不是很生气,安慰道,“嗯……这样我们不欠他的人情,这样可以吧?”
严宁听罢,觉得有些道理,也坐到他身边学着搓药丸。
“不许叫他医仙!”严宁搓好一颗。
萧季业见她还在生气,说道:“师姐,你别太生气,我们师父以前是老爱开我的玩笑,他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