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以为当时遮的很好。

“过会就好了,”严宁眼里满是怜爱,“以后要是还有男人欺负小娘子,你就踢他这里,知道吗。”

他点点头,吞吐了几口气,像是好多了,仰着烧红的脸,犹豫问:“阿宁,我可以做女人吗?”

她指着他身上的衣服,不解道:“你现在穿的就是裙子啊。”

“不、不是这个意思,那韩什么的一听我是男人,好像更激动了,可他也是男人,他要对我做什么?我也可以当女人吗?”

严宁听着他胡言乱语不禁扶额,真是一出门就被带坏了。

可两个男人能做什么?她有限的人生经历确实没见过,但他们……无非就是……

她在脑海里揣摩了一下,不禁心中一惊,这照阳门长老竟然男女都不放过。

“可能就是……亲一亲,摸一摸。”严宁尴尬说道,总不能真的告诉他两个男人做什么。

面对他无辜又认真的神情,安慰道:“长秋,你就是你,我不是因为你,我只是……”

“你不喜欢,我不碰你……”他急忙伸手拉住她的袖子,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刚想坐起身,一个细长的东西从他怀里掉出来,眼神立马变得紧张。

簪子,被褥上静静躺着一个簪子。

严宁抢先拿起,疑惑地看他又看回。

簪子样式很简单,通体是乌木做的,像一根骨节平滑的树枝,末端枝桠上有三片细小的金叶,上面托着一个玛瑙红珠,和他右耳的红珠一样。

他屈膝侧坐,把纱裙散下来,神情扭扭捏捏,忐忐忑忑。

“给我的?”严宁直言道出。

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