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林可英哭丧着脸,看着抱着兔子十分淡然的严宁,唯唯诺诺,“你们也太深藏不露了吧……”
他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噗通”摔在他面前,他又吓得后缩一步,差点没站稳。
是梁在生,他口吐鲜血,身上也遍布血痕,看来命不久矣。
“阿宁。”长秋提着剑跃下,立在严宁身前,用剑指了指地上的人。
“你房里,那张法阵是什么?”严宁朝梁在生问道。
梁在生口中吞吐的雾气停滞,他抬头看着严宁和长秋,似乎是想起他房中那张记录的草稿。
“那是门……你们都没有机会!”他意味深长说着,但似乎并不想留任何逼问的机会,抬起手中的剑迅速朝脖颈处一抹。
很快,他没了气息。
严宁和长秋对视了一眼,同样迷惑不解。门?去哪的门……
思索片刻,严宁朝呆滞的林可英说道:“抱歉,你不能杀他了。”
“不……不用了,上次已经报仇了……”林可英小心翼翼,这回他真的不敢多说了。
随后他们吸取了苍岩山的教训,将梁在生的尸体投入了一旁的湖中,又将地面洒落的血迹清除干净,仿佛这冬日清冷画卷上,不曾沾染过一分血腥,一切又是清净寂寥的模样。
可严宁手里是另外一枚黑色扇形符印,与照阳门韩西杜果真一致。
他们准备收拾马车碎片里的行装,却已被林可英抢先一步。
“你们……我给你们背行李!”林可英急忙背起行囊,手指紧抓着胸前的布结,面色慌张说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