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我知道你醒了。”严宁笑道,她很早就醒来了。
她单手撑起头,手放在他侧腰的曲线上,来回感受细滑的肌肤,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眸乱转。
“阿宁……”长秋又酥又痒,确实装不下去了,他一开口嗓音有些哑,昨晚好像……一直没合住嘴。
他的下唇微微肿痛,好像是自己咬的……他这么一回想,把被褥提到面前,只留一双扑扇着的眼睛看着严宁。
“怎么还脸红呢?”严宁笑着点上长秋的额头,“该起床啦。”
“嗯嗯……”长秋慌忙应答,动了动身体,心又乱跳起来。没劲,腰酸,而且身后还是有些怪怪的,就像有什么在里面乱窜。
“是疼吗?”严宁见他活动身子眼眸飘来飘去,怕自己还是不够温柔,放下衣服探进被子,沿着脚踝摸上去。
“要不然……涂点药?”她问。
“别别别……”长秋紧张起来,收紧身子,连忙按住她的手。
晴天白日,难为情与害怕牢牢占据了脑海,他吞吐几口气强装镇定说道:“不、不疼……”
严宁本想收回手,却被他制得很牢动弹不得,于是俯身凑近羞怯的他,对他发烫的耳根轻声说:“长秋,你这样不让我动,和昨天一样紧张……”
严宁极小声说了些长秋听不得的床笫之言,他烫手般松开严宁的手腕,扔了出去。
他捂住双耳紧闭眼,面颊通红,“别说了……”
严宁又不老实追上来,甚至左手又攀上身前的粉红,他在羞恼中溢出了几声低吟。
“……声音还很好听。”她又道。
“阿宁!你……”长秋嗔叫道,只能无可奈何地把发烫的脸埋在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