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扬起眉,浅笑一声又坐下了,但这回斜撑着头,一直看向假装吃饭的长秋,右手放在他大腿上,手指逐一抬起落下,还在慢慢下滑。
长秋紧张极了,他害怕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行为,感觉自己的羞耻心每时每刻都在遭受打击。
但还好,她收回了手,说道:“不会疼的。”
施青栾和林可英还在交流哪个菜更好吃时,被这莫名其妙一句打扰,讶异抬起了头。
“闭嘴吃饭。”严宁冷眼看去。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长秋受不了这种煎熬和撩拨,只坐了片刻,红着脸起身离开,严宁立马追上。
她拽着走路步伐极小的长秋进了房,门关上,又确认已拉上栓,她一回头,长秋悄然立在桌前喝水,见严宁看他,立马放下茶杯收拾行李。
严宁走近,他又跑去喂兔子,来来回回几次,最后他无路可去坐在床边,严宁一坐下,长秋立刻合紧双腿。
她有些苦恼,之前在浴桶里就差那临门一下,却被可恶的施青栾打断,现在光明正大的,长秋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又得想想别的办法,可那本画册里就是这样的,那男子用的就是这种物件。
要是那春宫册子在就好了,不对,他只是觉得太大了。
“忙完了?”严宁思索完毕。
“阿宁……”他抿住的嘴唇放开,像是求饶。
“嗯?”严宁取下自己头上的发簪,将他的头发散下重新全部绾起,轻抚他烛火下雪白的后颈。
之前在浴桶时,同样是这样随意的发髻,他俯下身又仰起头,侧身回头探手拒绝的动作与线条,太美了。
严宁决定改变思路,她俯身凑近,单膝嵌在他腿间:“长秋……那你不想亲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