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的迷离中,他的头脑有一瞬清醒,手上是熟悉的布料触感,是……这是她身前的裹布。
不……不可以!他在做什么!?
她本就不喜欢这样,更何况紫姝做过那么多事,他也都历历在目,如果这样做,只会让她再次想起灵魂被侮辱、被撕开的痛苦。
冰水泼下,他感觉自己又亵渎了他的爱人。
长秋自惭形秽中立马退开身,严宁平时清冷无色的唇被他杂乱无章的吻,咬得红润至极,在重获空气下猛烈喘息,衣服早已被他扯得乱七八糟,散开的衣襟下,白色裹布边缘翻起,快要掀开了。
“怎么了?”
她红润的薄唇似乎在说话,眼神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长秋不敢看,再次躲进被子藏了起来。
“阿宁……我错了……”他呼吸不畅,眼泪倾泻而下,“我,对不起……阿宁……我可以、忍过去的……”
“傻子。”
严宁低头看了看散开的衣襟,起身站在床边,缓缓褪去身上的衣服。
……
林可英处理完杨半琴的事,见严宁进去那么久,心慌得不得了,他也不想师父和别的女人做那些事,如果做了,他们肯定……回不到当初,依着师叔的性子,决裂都有可能!可不做!那是要死人的呀!
师叔这么久不出来究竟想做什么?不会?不会是……
林可英本想拍门,但谁知门没锁,一抬掌摔了进去。
“师叔!”林可英挣扎起身,手脚并用半爬到屏风后,“你在下边也不行的!师父得……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