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英用屁股想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急慌慌地逃了出去。师叔真是怪女人!师父太可怜了!
见林可英落荒而逃,严宁侧头说:“出来吧。”
“阿宁……”长秋捂着腿,微蹙着眉。
“那你是要我抱你出来吗?”
“我出来、我出来。”
长秋已经明确知道自己今晚逃不掉,但他还是不想显得自己太……主动,特别是热度下不去的地方。
他只好背过身翻出浴桶,水也不擦,连忙捞了一件外衫穿在身上,刚想把衣襟裹上的时候,他被翻到了正面。
严宁直接从衣襟内拥了上来。
和方才不同,这是带有极致欲望的吻,炽热、急躁、喷薄欲出。她毫不掩饰,将这情感烧在他身上每一处。
长秋心间的盈盈小火,轰得被点燃,他也无法克制地回应上去。
火烧间,他被严宁推到床边,膝窝一弯,两人都倒了下去,长秋弯膝的两腿中间正是狂热亲吻的严宁。
她已经从嘴唇吻到耳垂,吻到脖颈,又转战回唇。
长秋因为张口呼吸而干燥的唇瓣,重新变得红润。
她撑起身,看向化成水的长秋,他的外衫仅仅挡住了他的臂弯,这欲遮未遮的模样十足令人心醉,她握住他问道:“想吗?”
秋水化作一汪春水,在他眸里莹莹生辉,长秋抿了下唇,轻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