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醉酒的他从桌面上转而站在桌前背对,抽动过后一直委屈啜泣。
“阿宁,我站不住了……”长秋回过头哭着说道,依旧将衣摆紧紧抱在身前,一手扶在桌面,他脚尖踮起,膝盖都在发抖,不时发出低低的喟叹。
“站不住啊……”严宁搂着他的腰不退,思索后转而温柔笑道:“那你……像我之前一样坐在上面好吗?”
“……之前?”长秋低下头思索了一瞬,似乎是没想明白,但答应的很快,“都可以……阿宁喜欢就可以。”
“抱好,去那边。”
严宁在身后扶着他慢慢移到床榻,他抱着衣服每走一步都莫名的艰难,身前和身后夹击像是被她挟持,每次都只能前行一点点,又停在原地喘息。
“阿宁,这样走不动……”难堪让他脑袋清醒了几分,发现求饶没用,忍耐加快脚步,可她追上来加重了力道。
他脚尖点在冰凉的地面,只能靠严宁撑住自己。几声混乱的声音后,他双手无措地在空气中握紧成拳又松开,雪白上冒出的汗滴都在发抖。最后,他跌在湿了一小片的地上,上面也有随之落下的泪水。
泪花落下,视线从眩晕中清晰,意识又重新回到身上,他勉强爬到要去的地方,刚趴到边沿两片膝盖前后蹭地泛起了红,再次眩晕后,好不容易上了榻,却坐在她身上。
长秋有些糊涂,低下头看见的是两个自己。
“像我之前一样,坐好。”她说道。
他看了严宁一眼,脑海中似乎有些印象了,他微微起身,跪坐在其中一个上,那个自己消失不见了,他的眼泪也跟着匆匆下落。
“阿宁,我我太重了……不……”他想要起身,却被严宁按住。
“坐好。”
他的身材太完美,白皙的肌肤水淋淋像在发光,特别是肌肉线条在僵持中持续收紧,双膝上还有刚才落下的红痕,每一处都是被她俘获的有力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