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秋扑了出来,紧紧抱住她。

“怎么不休息?”她轻声道,双臂环上他的腰,这才发现长秋只穿了一层单衣,甚至没来得及穿鞋。

“阿宁说今天要回来。”长秋在她耳边说道,“今天还没结束。”

他乖乖听话等了一天,甚至怕自己晚上睡着没等到她回来,特地在门前挂上一串风铃提醒自己。

“你不怕我走窗户吗?”严宁晃动手心,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阿宁又不是什么采花贼,走窗户……呃……”

长秋说着说着觉得哪里不太对,觉得自己似乎说多了,很可能又勾起她奇怪的想法。

她不是采花贼,但她总能做出比采花更甚的行为。

“嗯?采花贼?”严宁听到之后在怀里轻轻一笑,长秋立刻放开她,忐忑的眼睛朝屋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连忙将她拉进屋。

白天这里就没什么人,这夜深人静除了月亮,谁还会看他。

他太心虚了。

事实证明,他没说错也没想错,直觉非常敏锐,半夜而来的采花贼在他的邀请下登堂入室,又将他抵在桌案前肆意亲吻。

严宁边亲边将身上的东西放在桌案,火急火燎地扯开衣服散在地上,又被她看也不看的踹到一边,衣摆边缘都是火烧过的焦痕。

长秋也闻到了淡淡的烧焦味,但亲吻让他根本来不及问,严宁松开他的下衣,直接抬起他的臀放在桌面坐好,抽开堆在脚踝上的布料,再次随意丢到一旁,又捞起他光滑的腿挂在腰上,顺着腰间细滑的肌肤边揉边摸一路前进。

“阿宁……先……唔……”他说不出话来,桌案撞到身后的墙上,哐当响了一声,他们甚至才刚相见,瞬间就是这种姿态。